从国家对疫情在政策上作出了全面的修改后,疫情很快在全国各地迅速蔓延,几乎没有死角,我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浩劫中也没能幸免,好在死亡率的确降低了很多,并且我没摊上那种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毒株。
12月16号凌晨扎兰屯疫情相对还是一片净土的时候,我乘火车从扎兰屯到哈尔滨东站,为尽量减少接触,打车从东站到西站,登上了12点半始发于哈尔滨西站的Z次列车卧铺车厢下铺。上车一看,好家伙近乎满员,顿时心里唰的一下凉气上升,不知不觉的把N95向上提了提,好在中午饭已经提前在候车室用过了,除了喝水的时候,口罩是始终戴着的。还好车厢里比较安静,没有异样的状态,下午2点半到长春,上来几个旅客,其中一位坐在了离我最近的翻板座位上,一会儿他开始打电话,电话的对方像是他的孩子,他声音低沉的问“我发烧了吃点什么药?”,“谁家那谁得上了,我被染过了”,我抬头看看,是个50多岁胖乎乎的老头,脑袋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头发,是刚刚理的发还是压根就没长不得而知,我从背兜里又掏出来一个N95,把之前戴的放到了外面,用两层口罩做防护,减少流动,盖好被子,安静躺着。列车下午3点半多到四平,他下车了,旁边凡是听到他说话的人都松了一口气,我已经感觉到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,他的病毒已经留在了车厢。过了一会儿,我对面上铺住的那个年轻人,他和他的同伴唠起了感冒吃什么药的事儿,还不时咳嗽几声,看上去带有一些感冒的症状,让我顿时感觉到了四面楚歌,身陷囹圄的地步,胆战心惊的我每次起来都要用消毒液清理自己要拿和拿过的东西,接近晚上了,那位年轻人不受控制的打了两个喷嚏,我抬头看一下竟然连口罩都没戴,他如果带着毒,满车厢的人都跑不掉,遇到这种没公德的人也真是无奈。
经过一夜的煎熬,列车在17号中午12点多到了苏州火车站,我按事先的计划先到这里二女儿家自我隔离观察几天,防止把奥密克戎带到上海,两天的相安无事令我津津乐道,我的免疫系统真的有防御盔甲?直到19号的下午,身体免疫系统告急,体温开始迅速升高,37.5°、38.3℃、39.2℃,我勒个去,然后各种教科书式的症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弥漫整个身体,吃药退烧程序启动。第一个24小时比较难熬,第二个24小时后好一些了,没有食欲,能吃的东西多数都是苦的,还别说黄桃罐头是甜的,也许这就是传说中黄桃罐头的魔力?不晓得啦!哈哈哈,有好吃的就吃吧。21号测一下抗原,结果为弱阳,不知怎么解读优劣。
我担心的是会不会传给二女儿和二女婿,督促他们做好防护,他们却不以为然,甚至觉得全阳已是大势所趋,甚至是迫在眉睫,还用各种理论安慰自己,什么鼻炎了、过敏了之类的有天然屏障等等,甚至因此每天沉浸在成功打败奥密克戎的喜悦中,21号下午,二女儿告急,上演我开始的那段发烧过程,22号晚上,二女婿也进入了一样的程序,至此不用再担心是否会传染的事儿了,一切可能的阻止病毒的屏障都成为了不科学的传说。几乎同时上海那边的家人也逐渐都让奥密克戎统治了,它的威力真的不可小觑。
虽然抗疫的过程很艰难甚至是痛苦的,但亲情和友情由此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,从前的冷漠一下子变得温暖了许多,夫妻之间、父子之间、朋友之间表现更多的是体贴、关心和理解,甚至有人茅塞顿开,深深的懂得了家庭温暖的重要性,患难之处见真情,体现了每个人骨子里固有的宽容和谅解,弘扬正能量思想,这也许是疫情阴霾下的曙光,相信我们经过了大灾大难的洗礼,不仅身体的抗病力得到了提高,同时对人生的理解会有更高的认识,希望我们都能平安的度过坎坷继而珍惜和享受来之不易的生活!